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想當年,於厚長得可也是儀表堂堂的。於厚於掌櫃的頭髮可不是從小就掉的,而是那些年找不到個好的武道師父急的,從滿頭密發到脫落城光潔如玉的光頭,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
直至全部掉光,於厚才終於認命,終於想明白,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為了修行,區區頭髮算什麼。找不到好師父算什麼?這個月找不到好師父,下個月繼續找就是了。今年沒有成為厲害的修行者,明年繼續就是了。何必著急,著急有什麼用呢?
保持行動上的努力,保持內心的平靜,心中認同一切隨緣,就行了。
巴中城最好的酒樓的最好的包廂,可以看到外面長街上來來往往的路人。
這頓飯兩人已經吃了一個半時辰了,林月娥跟於厚說了很多很多關於鐵頭幫,還有與官府之間的事。
很多訊息,林月娥都是從夫君時為勇那聽來的。時為勇雖是富商,但跟於厚應勝他們一樣,非常難得的對於女色並沒有多麼熱衷,除了家中有幾個沒有地位的妾之外,外面甚至連個外室都沒。
所以回家後,時為勇會跟林月娥傾訴很多在官場和商場上的見聞。
九成九的男人,是需要有人傾訴的,這個傾訴的物件,必須是非常親近的人,一個他什麼都能說的人。
符合這個條件的,唯有一樣,女人。
至於這個女人是夫人還是妾或是青樓楚館中的風塵女子,其實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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