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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斌站在御階上目送皇后和宮女們離開永安殿後，身旁的一名小宦官走了過來，小心地問道：

“陛下，是否要奴才伺候您回宮？”

“啊，不必了。”路小斌擺了擺手，“你們除了當值的也去歇著吧，朕自己回去。”

“啊，陛下……”

路小斌剛剛轉過身要走，就聽到那名小宦官輕聲叫道，於是轉過頭來問：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嗯……陛下……奴才、奴才斗膽問一句……”

小宦官支支吾吾，十分謹慎地小聲說道。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將疑問憋在心裡很久了。路小斌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展現出自己和藹可親的形象，於是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不用怕，想問什麼儘管說吧。”

聽到這句話之後小宦官抬起頭看了路小斌一眼，看樣子稍微放下心來，接著壯著膽子問道：

“諾。那奴才就斗膽問了……請問陛下您、您平時為何不讓奴才們伺候，也不讓侍衛們隨行，是、是……是您……”

然而儘管下了決心，小宦官吭哧了半天還是沒有把話說明白。這讓路小斌有些不耐煩，於是他催促道：

“朕怎麼了，快說啊！？”

“啊，是陛下您有腋臭嗎……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陛下恕罪！”

小宦官或許是準備組織好合適的語言再把話說出來的，卻不想被催促之後把心中的疑問直接說了出來。回過神後他慌忙跪下來請罪，在場的其他宦官聽到他的問題之後都忍不住抬眼看了小宦官一眼，有的當時就嚇得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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