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悅你,可我知道,唱越人歌你今夜便會留下。”
賀時渡有時拿她的誠實沒轍,說她傻,好似又常常落入她圈套裡面去。
“留下,嗯?”他嗓子裡溢位一聲笑來,額頭抵上檀檀的,才發覺她臉頰像被火燒過一樣燙,“留下,與檀檀談論詩詞歌賦,還是聽檀檀唱一晚上的曲兒?”
可惜他擅弄風月,更擅長殘忍。
“抑或檀檀想知道我當年是如何促使你的國家滅亡的...”
提起故國,檀檀的眼裡立馬充淚水充盈。
在那不屈的淚珠兒掉下來之前,他涼薄的唇輕吻上檀檀的眼皮,“我夜夜都留在檀檀這裡,今夜如常便是。”
檀檀騰空而起,被他抱著一個旋身,眼淚都倒流了回去。
被褥間還是她下午時燻的香氣,現在時辰正好,香氣沒那麼濃郁,只有清清淡淡一抹纏繞在鼻間。
檀檀從不愛和他行床事,即便身體上順從著他,她心裡沒有一次是願意的。
她不知道女子貞潔寶貴麼?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他床榻裡的玩物麼?
知道,也知道她沒有選擇。
第一次的時候,當賀時渡坦白告訴她,只要她能在床間讓他滿意,他就會找大夫給孃親看病...她那是不知道孃親的病,其實是看了大夫也沒用嗎?
她都知道。
她只是走投無路了,天大地大,她只有孃親。
賀時渡未從檀檀臉上看到過情慾,她起伏著的胸脯已經說明了她在害怕。
每次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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