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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吃過早飯站在園子裡面做早操,抬頭就看到張蒿走過來,手裡提著個用荷葉反覆包了好幾層的小藥包,一邊走一邊咧著笑。
我問他笑什麼。
張蒿掩了口笑道:“今天一大早,我去太醫館去找鐘太醫取藥方……”
我盯了他手裡的荷葉包子認真看了看,心下猶豫著自己要不要真的吃下去,卻見張蒿已經笑得直打跌:“還真是如您所說,那鐘太醫今天是聾得更厲害了,說話那叫一個驢唇不對馬嘴,人家說東,他就要說西,人家打狗,他就說攆雞,把那太醫館首座王太醫給氣得啊,大清早就把他給打發回去歇著了。”
我一聽也是笑“那這回他是裝得有點太過了吧。”
“誰知道呢,許是昨天那酒喝多了,他故意找機會回去補覺的吧,夫人您先歇著,我把藥先給您煎上……”張蒿一邊說一邊就樂顛顛地去煎藥去了,我盯著他的背影一陣發呆,這個藥我是吃呢?還是不吃呢?
雨下了三回,夏天真的就到了。
身上的衣服換了,榻上的鋪蓋換了,宮裡的人……似乎又進了不少。
我以前一直以為只是每年的春季會選美女進宮,現在我才知道她們一年四季,從不間斷。
大臣們討好了會送美女來。別的國家求和了又送美女來,打仗打嬴了,也有美女來……宮裡的女人越來越多,總地來說,不能算是壞事。
原因很簡單,因為人越多,操心的事兒越多,這個心偏偏不是由我來操的,是由秋池宮裡那位隨身佩戴青印紫綬的姐姐來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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