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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不羈摒道緣,止若長眠九尺田。”
“世人不識長生客,只把金丹做等閒。”
“做等閒啊做等閒……”
沈彥秋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他根本記不清楚夢裡的內容,只覺得一會兒走在酷熱難耐的沙漠,幾乎榨乾身體的水分,一會兒走在寒冷無比的冰川,凍得幾乎動也不能動。
他反反覆覆的在沙漠和冰川交錯著,就像是被打入地獄受刑的幽魂一般,渾渾噩噩。
就在他覺得完全難以承受,生不如死的時候,一陣溫和的清風吹過,輕飄飄的裹著他飛上高天,置身雲端。
無盡粘稠的蒸騰雲汽如同透明的清水,他恍惚著,一會兒像條魚,一會兒像只鳥。他分不清方向,只覺得上下四方,都是一望無際的朦朧。於是他忘記自己,像魚和鳥兒一樣,自由自在的遨遊和飛翔。
遙遙的似乎有人在唱歌,語氣揮灑肆意,豪放不羈,翻來覆去的就那麼幾句,卻充滿了一股莫名的悲壯,而後釋懷;不解的自問,而後靜靜的淡然。
直到他清醒過來,還保持著趴在地上,雙腿併攏,兩臂左右分開,就像一條長了翅膀的魚。
紫衣人慵懶的側躺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拎著葫蘆,一口一口的喝著,眸子裡滿是戲謔,卻不是厭惡,如同觀賞雜技團裡拙劣的雜耍。
他嘴裡小聲嘟囔著什麼,聽不清楚,彷彿是沈彥秋夢裡聽到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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