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棺材上面,刻著許多奇怪的符文。
“洪一。”梁水芙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是從棺材裡傳來的。
我立馬迴應了一句:“水芙我來救你了。”
我走到棺材前,想要開啟棺材,卻發現不管我怎麼用力,棺材蓋就是紋絲不動。
“洪一,裡面好黑,我好怕。”梁水芙哽咽的說著。
我一邊安撫她,一邊嘗試用各種辦法開啟棺材,然而,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氣的直接用拳頭捶了棺材兩下,結果還把手給捶出血了。
下一秒,我就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血被棺材吸收了。
難怪這口棺材鮮紅如血,原來是因為它會吸血。
就在我感到驚異的時候,棺材蓋竟然自己打開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動開啟的棺材蓋,回過神後,立馬跑過去檢視梁水芙的情況,卻發現棺材裡根本就沒有梁水芙的性子,有的只是一副穿著大紅嫁衣的白骨。
我被嚇得心頭髮慌,梁水芙竟然沒有在裡面,那我剛才聽到的是誰的聲音?
迷惑之際,棺材裡的白骨竟然動了,還抬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嚇得直接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
一轉頭,我看到梁水芙就躺在我旁邊。
她回來了!
我心裡又驚又喜,卻也充滿了疑惑。
我輕輕叫了梁水芙幾聲,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是……
“不會的,她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沒事,應該只是昏睡過去了而已。
這時,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梁水芙身上穿的婚服和我在夢裡看到那具白骨穿的婚服好像是一樣的。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經過再三打量,確定了是一樣的。
我心底不由得湧出了一股寒意,不管了,先帶梁水芙離開這裡再說。
我揹著梁水芙往回走的路上,聯絡了沈末。
他告訴我他正划著船過來。
我到河邊的時候,沈末的船正好靠岸。
我抱著梁水芙上了船,她明明已經安全了,可我心裡總覺得還會有事發生。
回去的路上,我詢問了一下王倩的情況。
沈末說王倩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估計經過這次的事情,王倩應該不會找我報仇了吧。
上了岸後,我讓沈末送我回了梁家。
沈末臉色有些嚴肅的對我說:“千萬不要告訴梁家的人,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知道他是怕梁家的人怪我。
我點了點頭,讓他放心,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處理。
一個小時後,我終於回到了梁家。
我下車的時候,沈末不放心的又叮囑了我幾句。
我目送他的車子離開後,才進別墅。
一進門,我便感覺家裡死氣沉沉的。
我昨天晚上沒有帶梁水芙回來,丈母孃他們肯定擔心死了。
我剛揹著梁水芙進門,就有傭人大叫了一聲,“姑爺小姐回來了。”
聽到聲音,丈母孃立馬從樓上下來了。
“洪一,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丈母孃激動的走過來,詢問梁水芙的情況。
“媽,你放心,水芙只是昏睡過去了,我先揹她上樓。”
說罷,我揹著梁水芙上樓了。
丈母孃隨後跟了上來。
我把梁水芙放在床上,一轉身,看到丈母孃站在我身後,頓時被嚇了一跳。
“洪一,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把水芙帶回來?”
我早就料到了丈母孃會這麼問我,所以我把提前想好的理由說給了丈母孃聽。
丈母孃半信半疑的看著我,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麼。
我回來半天了,也沒有看到梁國慶的影子,便隨口問了一句:“爸不在家嗎?”
“老梁最近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總是神神秘秘的。”丈母孃若有所思的說著。
梁國慶的行蹤我是沒有注意,但是她的行蹤,確實很神秘。
我想起一個星期前,她在思雅訂的那串人骨項鍊,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不知道她有沒有去拿來。
我正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丈母孃突然對我說:“洪一,你幫媽去趟思雅吧。”
聞言,我心頭一驚,她該不會是能聽到我的心聲吧。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合?
“去思雅幹什麼?”我假裝不知道,問了一句。
“拿一樣東西,一會兒我把會員卡和發票給你。”
隨後,丈母孃拿來了會員卡和發票。
我看了一下發票,正是那天她去思雅訂的項鍊。
那天她不是說一個星期後會親自上門去取嗎?這會兒為什麼要讓我去呢?
我心裡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我拿著會員卡和發票趕去了思雅。
好巧不巧,我進門第一個碰見的人就是丹姐。
丹姐看到我的時候,顯得十分驚訝,問我怎麼又過來了。
我拿著丈母孃的會員卡和發票對她說:“我媽過來讓我幫她取項鍊。”
丹姐看到會員卡和發票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提醒了我一句,拿了東西之後就立馬離開這裡。
我想著既然來都來了,不如上去找老闆問問梁水芙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於是我笑眯眯的問了丹姐一句:“老闆現在在上面嗎?”
“幹嘛?”丹姐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
我笑說:“這不是因為上次老闆答應了我,要幫我查那件事情嗎,所以我想看看進展的怎麼樣了。”
“老闆現在是在上面,不過姐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去。”丹姐語氣嚴肅地說了一句。
我好奇的問了她一句為什麼?
丹姐告訴我說老闆現在正在招待客人,我現在過去,不是時候。
我看時間還早,就說可以等。
見狀,丹姐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我等了一會兒,店員把丈母孃定製的項鍊拿了過來,我開啟查看了一下,發現和普通的項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比普通的項鍊還要好看。
我將項鍊收了起來,坐在大廳等著。
大概等了十來分鐘,突然有個店員走過來對我說:“我們老闆叫你上去。”
我愣了一下,瞥到一旁的監控,我估計她是從監控中看到我了。
我也沒有磨嘰,立馬上了四樓,來到老闆的辦公室門口,抬手敲了一下門。
“進來。”
老闆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來。
我推門走了進去,發現裡面除了老闆,還有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
這個男人頭髮雖然全都白了,但樣子還是很年輕,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估計他就是丹姐剛才說的客人吧。
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起身和老闆道別了。
我一來他就走。
老闆把他送出去後,很快回到了辦公室,對我說:“洪一,你媳婦兒的事情,我無能為力。”
聽到這話,我心裡猛地一沉,無能為力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她查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我連忙問道。
她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沒有,你也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
看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什麼都沒有查到,她一定是查到了什麼,只是她不方便透露。
我表情嚴肅的看著她說:“不查到真相,我是不會罷休的。”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