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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走廊上，宋岑汐和沈季言對視良久。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們的臉上，把面容修飾的柔和似水，就像是老照片裡的情侶一樣，深情款款。

假象總是那麼美好。

“你折磨人的手段一直這麼下作嗎？”宋岑汐冷聲道，“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一個女人，你是男人嗎？”

沈季言笑的痞壞，“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宋岑汐抬手又要扇他一巴掌。

“打上癮了？”沈季言扼住她的手腕，眼裡全是蔑視和不屑，“現在立貞潔牌坊，不覺得晚了？”

宋岑汐死咬著唇。

她知道她主動答應做他的情婦，本身就給了他一種“廉價”的感覺。

可她能怎麼辦？

她的事業已經被他打擊的岌岌可危，還有她外公未來……甚至，是她壓抑了四年的那一絲卑微的愛火。

算了，說什麼都晚了。

他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他們，沒有了愛，只剩下恨。

宋岑汐把手抽出來，低下頭快步離開。

然而，沈季言卻並不是如她想的那般只是要侮辱她幾句而已。

“我準備的禮物要是送不出去，我會很沒面子。”他的語調平淡無奇，卻充滿威脅，“沒了面子，我就會不高興，就得發洩。”

宋岑汐停下腳步，不寒而慄。

要說之前，不管沈季言做什麼，宋岑汐總覺得他會守著底線。

就好比他即便找上了外公，也不過是為側面警告她如果她倒下了，外公就會老無所依。歸根結底，他是不會出手對一個老人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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