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怎麼紓解?”
雲毓笑著看我:“王爺近日也不知是否因一心追隨柳相,這樣的話都聽不明白。”
我道:“的確不明白。”
雲毓看了我片刻,起身至我身邊,再一瞬,我僵了。
本王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懂雲毓話中的意思,平常時,也有過這種玩笑。只不過玩笑而已。
但此次……
我昔日年少時,也曾像如今的啟檀啟禮般,常把騷包當風流,我記著我那時逛樓子,還曾寫過一首平仄不通的微淫小詩:霧凝結櫻桃,露重打芭蕉;月影沉碧水,芙蓉倦春宵。此詩如今看來狗屁不通,我很想當我沒寫過,但那時我卻洋洋得意,還將詩題在紗帳上,贈與陪我的小倌,當然他不會說不好,收得一臉感動。
任誰年少,都曾輕狂。
此時此刻,雲毓與我唇糾舌纏之際,這首詩的後兩句忽然鬼使神差地浮現在我心頭,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因階下花靜,可能因廊中風軟,可能因懷內隱隱的衣香。
說實話,橫看豎看,拋去脾氣看,雲毓的確是個無可挑剔的人物。我知道他並非我這種人,平時並沒動過什麼念頭,但這個時候,我實在不大能忍得住再不動念。
我在眼看將要沉碧水的當口抽出一絲神智,握住雲毓的雙肩送出幾寸,深吸口氣,勉強鎮定道:“雲大夫,這不當拿來玩笑的。”
雲毓雙眼如籠著薄霧的湖水,微微彎起道:“王爺這時候不喊臣隨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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