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腦袋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厲行風,你狠!
眼淚劃落眼角。
這一瞬間。
什麼衝動?
什麼不後悔!
全部通通拋諸九霄雲外去!!
她暈厥了好幾秒才懂得反應,尖著嗓子,一邊推打身上的男體,一邊要死要活地扭動著身子想擺脫埋在她體(河蟹)內的膨脹。
“疼!厲行風!我疼!你快出去!出去!”
**做得很足,她的身體也產生了反應,他早到了隱忍得極限
如今被她這樣胡攪蠻纏一番,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宣洩自己的慾望。
可是——她痛苦,他也不好過,僵硬著身子,強迫自己稍稍退出些,溫柔地拂過她額頭汗水,待她痛楚緩和些。
猛地一舉挺入。
“啊——”
秦顏放聲尖叫,指甲深深陷進他的肌肉
“嘶!”他抽口氣。
壓住她開始抽(河蟹)送起來。
好疼!
真的好疼!
疼得她巴不得自己立即死掉!
她瘋了似地搖著頭,淚流滿臉,“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厲行風……我求你……出去!好疼!出去……”
聲聲泣求傳入耳膜。
心裡頭有種負罪與愧疚感。
說不清是什麼心態,但這是之前對任何女人未曾有過的,他一邊放緩動作,一邊吻化她的淚,“乖,我會補償你的。”
去他的補償!
她激烈掙扎著,“我不要!……放開我……我不要,不要了!……放開!我不要跟你做——”
最後幾個字眼刺激到他。
冷冽的氣息取代原先對她的憐惜。
倏地扣住她反抗的小手,將她腿抬高,固定到肩上。
“把眼淚收回去,女人在床上表現得越是脆弱,只會激得男人越想往死裡整她。”
他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又迅速低頭,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
她已經被痛得完全失去理智,不管迎面的是什麼,她張嘴就咬。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交替纏繞。
刺激著兩人的味蕾,秦顏咬得越瘋狂,厲行風的動作就越發地不留情。
存心要將彼此逼到痛苦與快樂的極啊致般。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擊。
一次比一次快的律動。
直至她筋疲力盡,直至他洩憤完畢。
對於厲行風突然反口強要了自己的原因,秦顏說不清楚。
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深沉易變,你永遠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麼,下一步會做什麼。
難以捉摸的程度,使得興致勃勃的秦顏努力嘗試過幾次,依舊猜測他的行為未果之後,不得不自動放棄。
自從那夜發生了第一次關係,每到晚上,福嬸就自動蒸發,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自動出現。
沒有人會影響到他們。
這個屋子每一個地方、每一處角落,客廳,走廊,廚房,浴室,飯桌上,甚至陽臺,隨時成為他要她的場所。
厲行風是個手段狠辣的男人。
這種狠辣不僅體現在他的作風上,還表現在情啊欲的發洩上。
他習慣了用不同的姿勢,卻要命的強勢,每一次,非要把她整哭了,不斷求饒,說盡了好話,非要將她逼上痛苦的極致才肯罷休。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看場合不分時間,完全興致則來,隨心所欲。
偏偏他的慾望來得快,消失得遲。
這一個月以來,她被需要的次數,高到連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魔(河蟹)力,吸引著他不斷地索求?
就像癮君子看見丨毒丨品那樣!
可是,對著鏡子怎樣照,都沒看出來鏡中的人的長相,傾國傾城到足以迷倒厲行風。
何況,他白天大多數時候正常上下班。
她從第二天就搬進他的房間了。
他很忙。
吃晚飯仍要繼續處理公事。
剛開始時候,她還會彆扭,尤其在福嬸笑眯眯的注視下,住久了就習慣了,每晚自己自覺洗好澡。
躺床上等他寵啊幸。
很多時候他進來,她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他就吵醒她——用那種特別的手段。
昨晚又被折騰一夜,幾近天亮才得以閉上眼睛。
八點,他準時起來,她今日沒課,迷迷糊糊翻個身,抱著被子,繼續睡懶覺。
睡著睡著,直覺不對勁。
房間靜得過分。
睜開眼。
他還沒走。
“怎麼了?”她半撐起身。
眼睛還紅紅的。
昨晚太過激烈,今早嗓子都啞了。
他早換好衣服,一身筆挺的西裝,襯得人丰神俊朗,神清氣爽。
外表看著道貌岸然,脫掉那層昂貴的皮,實際就一衣冠禽獸!
她在心裡唾罵。
他也不吭聲,只一味居高臨下望著她,靜靜等待著。
秦顏莫名其妙的目光,終於在接觸到他手中的領帶時,有所明瞭。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飲食男女的通病,一旦發生了肉啊體關係,除了彼此相處變得融洽隨意之外,某方面事情,亦成了理所當然。
例如,系領帶。
她不過是有一次看他系領帶,覺得好玩,搶著系過一次,以後他大少爺不肯親自動手了,每天早上,非要她給繫好,才出門去。
無聊!
她白他一眼。
還是乖乖站起來,踮著腳尖,給他繫好。
一邊系,一邊自我催眠。
肯定是她系領帶的功夫比任何人都好,系出來的領帶無形之中,總能襯托出人一種精英中的精英的氣質,所以,他才會堅持要她代勞。
雖然話是這樣對自己說的,但是,系完之後,左看右看。
仍然只是領帶一條。
頂多牌子高階一點的區別而已。
大功告成。
她拍拍手。
抬頭睇他,厲行風還是在看她,似笑非笑,秦顏的臉刷地一下燒著了火。
他忍不住淺笑。
低低沉沉的笑聲縈繞在房內。
她的心像是被羽毛掃到了,癢癢的,無數次親密接觸,使得她多多少少不再畏懼面前這個男人,裝模作樣地瞪他一眼。
“笑什麼!”儘量讓自己聲音兇巴巴的。
很多時候,她就像個小孩子,愛裝腔作勢,其實心底早跳動如擂鼓無異。
他一眼看穿她,還是笑,清清淡淡的笑,如同他吸的煙,薄荷那樣涼涼的氣味,輕易就纏繞住人心。他除了笑之外,還多了一個動作。
這個動作,秦顏眼熟得很。
同時內心十分清楚,被他逮住會帶來怎樣嚴重的後果!
才相隔多久時間?!
她趕緊退後兩步,避開他的同時,指著他的手錶,用大驚小怪的聲音提醒他。
“快九點啦,還不上班?你想遲到哦!”
他哪會如她所願。
長臂一伸就將她撈進懷內,她才掙扎兩下,就聽見他沉著聲訓斥,“不聽話?”
她怎敢!
又不是沒有嘗過他的厲害!
秦顏立馬縮在他懷裡,大氣不敢呼一口。
頭頂上方徐徐送來他的呼吸。
秦顏在心裡數著數,才數到三,下巴被人抬起來。
又發情了!她嘆口氣。
就聽見耳邊傳來一句咕噥,“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自覺?”他劈頭就吻下來。
鼻子吸進去的全都是屬於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