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你瞭解過宵練嗎？”

“知道。”

“不，你不知道。”

老人沒有看著子勿語，而是翻手一招，宵練居然直接出現在他的手中，他一抖手，宵練居然直接變成了承影，緊接著，老人一摁劍身上那承影兩字，只聞咔嚓一聲，承影劍身直接飛出來，一把較為短小的劍身出現在原本承影的劍身出。這把劍更加銳利，只是看著這把劍，子勿語就感覺自己要被這劍刺穿一般。

“商天子三劍，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

老人伸手一招，將承影劍身吸回來，將劍身塞入，這把劍重新變回承影，緊接著老人手一翻，承影又變成了宵練。

“這商天子三劍，其實是這個世界的一個法則。”

“法則？”

“對的，就是道家的法則。”

老人看著子勿語，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

《列子·湯問》：“孔周曰：吾有三劍，惟子所擇，一曰含光，視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二曰承影，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其所觸也，竊竊然有聲，經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練，方晝則見影而不見光，方夜見光而不見形。其觸物也，騞然而過，隨過隨合，覺疾而不血刃焉。”

“這個我聽過。”

“你覺得這樣的劍，是真的會存在這個世界嗎？”老人問了子勿語一個問題。

“古代人的智慧是我們所不能猜測的。”子勿語沒有正面回答老人的問題，“無論存在否，這把劍此刻就在我們手中，它現在是有型的，所以它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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