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陽淡淡道：“這事沒什麼的，我昨晚也有給沈玉書打了電話，他當場答應我不會讓兒子出來歷練，如今出了事，再想找我，也沒那麼容易的。”

“作為一個老師，我已經仁至義盡，問心無愧。”

羅老師苦笑：“現在的問題是……那沈玉書死了兒子，會與你講道理麼？！”

秦方陽淡然道：“他若是不講道理，我會嘗試盡力安撫他的。”

“若是安撫不下呢？”

“安撫不下……”

秦方陽露出一抹無奈：“那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畢竟人家兒子是在我執教的時候出的事。”

羅老師見迂迴提醒不奏效，乾脆直接挑明道：“秦老師，那沈玉書早年是有黑道背景的，聽說手下還染過不少血。有免責書和你那個電話在，可能明面上不會對你如何如之何，但是暗地裡的動作……總之你要小心啊。”

秦方陽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黑道背景，染過血……這麼多年我自己都快忘了，當年在日月關前線，我也曾經殺過不少人，好像有一萬七千多，大約是這個數字吧……”

秦方陽輕輕嘆息：“沈玉書手上也染過血？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我染的多？”

“……”羅老師徹底的驚呆了。

這意思……

我咋沒有聽明白呢？

……

另一邊，左小多等現在正在催促李成龍幹活。

“腫腫，快過來看看這坨屎。”

“腫腫，這裡還有一坨，有些幹了。”

“腫腫……看這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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