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隨清與吳惟一起吃了頓飯。吳惟說不想外出,兩人於是就在隨清家中叫了外賣的日料。
食物送到,吳惟從袋子裡掏出一瓶清酒,見隨清在旁邊看著,便道:“這是我的,你喝你的白開水。”
“就這樣勾引我?”隨清抗議。
吳惟卻答:“我今天理由充分,你不要跟我爭。”
隨清於是想起下午的那通電話,問:“瞞著我的那件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吳惟避開她的目光,轉身去擺餐桌,一段不長不短的沉默之後,方才開口道:“我今天跟忻濤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什麼手續?”隨清追問,其實答案已經擺在眼前了。
“民政局還能是什麼手續?結婚我已經結過了,再去當然是另一種。”吳惟笑答,樣子看起來竟頗為輕鬆。
“……怎麼會這樣?”隨清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合則聚,不合則散,”吳惟把她下午說的那句話還給她,兀自坐下開始斟酒吃菜,“我早跟你說過,結婚這回事,說穿了就是封建餘孽,真的也沒什麼好。”
隨清知道她心裡正彆扭著,也不跟她爭論,只在一旁陪著夾了幾筷子,等此人酒過三巡,方才試探著問:“你跟忻濤到底是怎麼了?”
不料吳惟卻回答:“就是沒怎麼,你知道嗎?”
“太高深,不懂。”隨清搖頭。
“我倆沒愛了,就是這樣。”吳惟解釋,言辭簡潔。
直到又飲下一杯酒,人已微醺,話更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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