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法律顧問說不能辭退,那也只能留下湊合用了。
不過就是個實習生,至多幾個月,總是要走的,隨清這樣安慰自己。
只可惜,這個實習生並沒有身為實習生的自覺。
午後,幾個同事叫咖啡,送到隨清手上的又是一杯奶昔。想得倒也挺周到,口味換了,藍莓的。
那正是她一天中最渴望咖啡因的時刻,隨清暴躁了一秒,抬頭,恰對上魏大雷的目光。
此人猜到她這一眼的意思,竟對她說:“用著鎮靜類藥物最好不要喝咖啡,而且您午飯也沒吃。”
那是在她的辦公室裡,周圍沒有其他人,連遮陽簾都全部放下來,室內暗得好似蝙蝠洞,但她還是有種被當眾揭穿的感覺。
眼神,語氣,的確只是同事關懷,坦坦蕩蕩。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她床頭的藥,甚至可能上網搜尋過藥名。昨晚她那個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其實都已經知道了。咖啡、茶、酒,一概禁止,這也是精神衛生中心睡眠門診屈醫生的原話。
保持距離,隨清再次提醒自己,什麼都沒說,放他走了。
後來喝著那杯奶昔,倒也覺得挺好——管飽,喝起來只用一隻手,而且不用咀嚼。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就是因為連咀嚼的慾望都沒了。那時候怎麼沒想到喝這個?隨清後知後覺。
彷彿一晃眼,又有人來敲門,幾聲響吵得她偏頭疼。
“老闆要不要叫飯?”敲門的那位偏還要探頭進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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