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如玉從瓶子裡出來的時候,邵寂言正在門口乾活兒,好像在往門上掛什麼東西,她飄過去一看,他不知幹什麼竟把褥子釘到了門框上。
“你在幹嘛?”如玉玩笑道,“可是昨兒夜裡尿床了,晾褥子呢?那該曬到外面去的,沒關係,我不笑話你。”
邵寂言笑道:“你跟我一個被窩兒睡到快天亮,我尿沒尿床你最清楚啊。”
如玉臉上一臊,低低罵了一聲:“下流胚,不害臊。”
邵寂言嘻嘻笑了,一邊用錘子把釘子敲牢,一邊道:“天冷了,我怕往屋裡灌風,想著該掛棉簾子了。我們家鄉冬天很冷,家家都掛棉簾子,我還當京城比我們那兒要暖和呢,沒想這幾天也是一日冷似一日,倒比我們那兒還冷似的。白日我去街上轉了一天,竟沒有賣這個的,我想著先用褥子湊合湊合吧。”
很冷嗎?如玉聳了聳肩,反正她是沒感覺的。
邵寂言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知道嗎,孕婦最怕受風了,你現在懷了寶寶,可不能凍著。”
如玉錘了他一拳,氣道:“你還說!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我,我回去了!”
邵寂言連忙拉了她的袖子,嬉笑著哄道:“好娘子,為夫說錯了,你別惱。”
如玉登時紅了臉,扭捏地小聲道:“誰是你娘子了……”
邵寂言笑道:“你啊,你就是我娘子,咱們戶籍都登到閻王老爺那兒了,你要反悔閻王老爺是要拿你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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