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別墅的路上,曾唯一一直在捂著自己的肚子,表面上她如平常一般平靜,若是仔細看,會發現她的額頭上已然頂著涔涔汗水,牙關咬的極緊,似在隱忍著什麼。
當車終於到達目的地,停在別墅正前方的花徑入口處以後,曾唯一連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紀齊宣坐在正駕駛位上,斜視她一眼,自己先下了車,從車頭轉了半圈,為曾唯一開啟門。
“謝謝。”曾唯一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艱難的下車。腳踩在草地上,在夜晚裡發出“滋滋”的稀疏聲,可見這夜,有多靜。
曾唯一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邁一步對她而言就像是踩到刀片上,步步維艱。她只好用可憐蟲的表情看向紀齊宣,秀眉呈微型“八”字,嘴唇略垮下,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樣。
紀齊宣說:“你說我該說你活該呢還是活該?”
曾唯一委屈的搖頭,痛苦難耐地蹲下身子,眼巴巴地抬起頭求助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紀齊宣。其實曾唯一覺得她對紀齊宣是特殊的,她不會像除了她爹地以外的任何男人撒嬌,無論是那些對她千依百順的追求者,還是比她長的長輩。偏偏紀齊宣是個例外,她總會在他面前不自禁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氣,用一張她不大會用卻在他面前用的很嫻熟的可憐蟲的臉向他求撫摸。
也許是紀齊宣太好說話,抑或者,紀齊宣那雙深邃如海的雙眸凝望她時讓她歸於平靜安逸,自心底有種信任。紀齊宣之於曾唯一而言,特殊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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