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敵視婉姑娘是為何?”
她抬起眼睫望著離她不遠的容若,說不上他目光的不同,不似隨意,又似脫口而出,看不出認真。她怎會敵視沈婉?這是不言而喻的。她關注他這麼多年,知道他生命中有這麼一個女人,是他生命中最後的女人。她努力地保護在身邊,不會讓任何女人靠近。她之於他而言也許是嫉婦,但她還是要義無反顧。她只想他的生命中只有她一人,僅此而已。其實嫁與他兩年裡,她總會捫心自問,她到底愛他什麼?沒遇見他之前,她愛他的詞,字裡行間無不悲慟於結髮妻子的悼念,那種用心良苦和追悔的思念,總讓她唏噓,在古代那樣的社會里,怎會寫出“一生一世一雙人”?她總會幻想有那麼一個良人執起她的雙手,輕聲道,非卿不可。
可當夢想成真,她努力去掙脫原有的命運框架,希望他能早日懂得去珍惜,她自是知,她愛得極其簡單,為他打點她能做的一切,只求在她有生之年能伉儷情深,舉案齊眉,過完這僅有的三年時光。然,漸漸地,她發現她小心呵護過了頭,她開始肆無忌憚漸露本性,自私妄為。想起她是如何穿越而來,心底便是一驚。
她在現代,是由單親家庭撫養成人,父親出軌,卻並不想離婚,母親卻依然一紙離婚協議呈上。她像極了她的母親,內心有著一種偏執。只要覺得值得,便會義無反顧,直到自己倒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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