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明月便去大理寺見她父親。 她父親是被壓上來的。她一時無法言語,見他穿著白色褻衣而來,蓬頭垢臉,原本端莊的父親竟變得如此,不禁讓明月的心擰了一擰。明珠識相地拉了拉旁邊站著容若,容若望了望明月,略有不安地跟著明珠離去。
此時牢房裡,只剩下她和盧興祖。盧興祖笑道:“難為你來。”
“明月不懂,父親為何知法犯法?倒賣貢書是死罪啊,父親。”明月終於把心底那層疑惑給說了出來,她無法去釋懷,她的父親,為何要幹這種事?
然,盧興祖只是很平淡地坐下,眼神中太多的淡然,似乎對於這個提問,沒有多大的在意。他抬頭示意明月跟著坐下。明月咬了咬牙,跟著坐下來。
“那年父親病重,以為活不久了,那時你還未出嫁,心想,要是我這老骨頭走了,我家人怎麼辦?”明月聽盧興祖如此一說,不禁頓住了,後又聽他繼續道:“朝廷上的俸祿只能維繫家中大大小小的開支,這些明月你是知道的。”
在盧興祖病重的那段日子,都是明月管理家裡的事物,她不甚能理財,自詡節約,有時還超支。那時手上有閻羅的印章,蓋一下,錢就有了,無需為錢擔憂。可父親哪來那枚印章,生活支出得精打細算。其實她父親為官清廉,從未貪汙或者中飽私囊過,家境不算太寬裕,可對她與妹妹確實是盡心的滿足,她與妹妹是從不愁吃不愁,自然是不會像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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