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蘿前腳回到韶熙園,後腳單嬤嬤便過來了。
“夫人剛走,小廚房裡就使人送了些蜜煎,都是新鮮做得的,”單嬤嬤放下一小罈子,“老太君說您喜好這些,讓奴婢給您送來。”
杜雲蘿抿唇直笑:“之前是醉棗,這次是蜜煎,老太君那兒的好吃的,我可沒少吃了。”
單嬤嬤垂眸,道:“您喜歡便好。”
只一罈子蜜煎,是無需單嬤嬤親自走一趟的,杜雲蘿心裡清楚,讓人守了明間房門。
單嬤嬤規規矩矩坐著,她的頭髮梳得整齊,只是年紀在那兒了,鬢角有不少白髮。
“夫人,老太君有老太君的考量……”單嬤嬤嘆息道。
“媽媽特特來與我說,是怕我覺得委屈?”杜雲蘿直截了當問道,見單嬤嬤欲言又止,她搖了搖頭,“媽媽,我不是糊塗人,我怎麼會覺得委屈?孰輕孰重,我分得很清楚。祖母沒有做錯,我又何來委屈?”
這不是違心之言。
吳老太君做事,素來公允妥當。
定遠侯府不是市井小民、鄉村農夫,很多事情的決斷,也不是幾個巴掌幾下棍棒的事情。
牽連的是整個侯府、整個穆家宗族百年的榮耀和幾百人的性命。
二房謀算著爵位,害了穆連康,又要害長房,別說是吳老太君還不知道二房在老侯爺的戰死裡扮演了什麼角色,便是知道了,她又能如何?
讓穆元謀暴斃?
不,那不僅僅是一個穆元謀,練氏也躲不過,但是人死了,事情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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