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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會兒，秦陶陶終於看見有個裹著一身黑色棉大衣，手裡面拎了一個塑膠袋的年輕女孩兒往這邊跑。

對方在進樓上的一瞬間剁了跺腳上的水，被秦陶陶給叫住：“白芷。”

白芷一下停頓住了身形，緊接著在下一刻反應過來就要跑。

秦陶陶趕緊開口：“我是來求你幫忙的，也是來幫你的忙。”

白芷如今其實也不過20出頭的年紀，但臉上掛著疲憊，像是歷經的各種風霜，聞言她哂笑道：“沒人能幫我，我也沒辦法幫任何人。”

“可是如果說我能夠替你還債呢？”秦陶陶並不洩氣，再接再厲。

“你想找我做什麼？”白芷終於有了一點點鬆動。

“我需要你為我調一款從來就沒有人見過的香。”秦陶陶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那你還是去找其他的人吧。”白芷拎著塑膠袋的手指頭動了動，雙手插在兜裡往樓上走，“我的手已經廢了，沒辦法幫到你。”

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調香天才，如今早已淪為庸碌眾生中的一員。

她現在是地溝裡的老鼠，碰上那些東西都怕將那些美好的東西染上了臭味。

“等等！”秦陶陶抬手想攔住她。

這時樓梯口上面卻傳來了有人怒罵的聲音，“媽的，真是窮鬼一個，不是說她以前是白家的大小姐嗎？怎麼現在她家裡面連塊多餘的牆皮都沒有？”

“白家早就已經破產了，什麼白家的大小姐呀，早就已經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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