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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瑪爾目光復雜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路西法，感覺有些恍惚。

那，曾是他的戰友，他的兄弟。

可現在，卻堪比敵人。

他不知道當初四個熾天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

眼前的路西法，恐怕，不可能再是當初的自由天使了。

張了張嘴，法瑪爾開口：“自由，你還是來了啊。”

路西法卻發出一聲輕笑：“說真的，我沒想到守在這的會是你，我以為會是告死或者戰鬥。”

法瑪爾，解除了頭上的面甲，露出了他的臉：“自由，跟我回去，相信我，我王不會說什麼的。”

“回去?”

路西法語調驟然變冷：

“防禦，你怎麼和定律一樣天真，跟你回去?可能嗎?”

法瑪爾嘆了一口氣：“起初，定律跟我說，你已經出現，並會來到這裡，我是不信的。”

“我所認識的自由天使，他絕不會像今日一樣，充滿仇恨。”

路西法低下頭，看著掌心的“曦”，又捂了捂心臟，發出一陣莫名的笑聲：

“自由天使?不不不，自由天使已經死了，死在了三千年前，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墮落天使，路西法！”

說完，他雙眸驟然變綠，“曦”神符也變成一柄長刀，握於手中。

將鋒利的刀刃對準法瑪爾，路西法聲音冰涼：“防禦，讓開，別阻攔我，我不想和你動手。”

看著路西法眼底的綠色，法瑪爾怒了：“路西法！你還記得當初你找到我，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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