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孫教授的分析,覺得十分有道理,只要還有一分的機會,我們就要做十分的努力,但是再詢問孫教授“獻王”的墓大概葬在哪裡,孫教授就半點都不知道了,“獻王墓”本就地處偏遠,加上獻王本身精通異術,選的陵址必定十分隱秘,隔了這麼多年,能找到的機率十分渺茫。
另外孫教授還囑咐我們,不要去盜墓,儘量想點別的辦法,解決問題的途徑很多,現在醫學很發達,能以科技手段解決是最好的,不要對“雮塵珠”過於執著,畢竟古人的價值觀不完善,對大自然理解得不深,風雨雷電都會被古人當做是神仙顯靈,其中有很多憑空想象出來的成分,並承諾只要他發現什麼新的線索,立刻會通知我們,我滿口答應,對孫教授說:“這您儘管放心,我們怎麼會去盜墓呢,再說就算想去不是也找不著嗎。”
孫教授點頭道:“這就好,我這輩子最恨盜墓的,雖然考古與盜墓有相通的地方,但是盜墓對文物的毀壞程度太嚴重,國家與民族……”
我最怕孫教授說教,他讓我想起了小學時的政教處主任,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動不動就把簡單的事件複雜化,動不動就上升到某種只能仰望的高度,我一聽這種板起面孔的大道理,就全身不自在,我見孫教授能告訴我們的情報,基本上已經都說了,剩下再說就全是廢話了,便對孫教授再三表示感謝,與Shirley楊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把那張玉獸的照片要了過來,孫教授由於要趕回石碑店繼續開展工作,就沒有回縣招待所,於我們告別之後,自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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