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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玄素一直都是道士階層,現在還是道士中的高品道士,較之居於高層的真人們有所不及,可怎麼也能算是個中層。
這意味著他擁有了某種程度上的“自由”。
所謂“自由”,可以理解為在某種程度上,不被規矩束縛,不受條條框框的約束,或者說得更為直白些,某些特權。
人人都恨特權,恨自己沒有特權。
齊玄素過去也是如此,今天他卻很感激這份“自由”,尋常百姓咆哮公堂都是罪過,衝撞官員儀仗也是罪過,若是敢來找一位鎮守總兵官的麻煩,那就是自絕於王法,趙福安甚至不必親自出手,只要麾下的黑衣人便可將其彈壓。
不過對於一位高品道士而言,咆哮公堂只是說話聲音大了些,衝撞儀仗也只是誤會,趙福安自然不能讓麾下的黑衣人把齊玄素給鎮壓了——他擔待不起這樣的後果,道門會要了他的性命,朝廷也不會保他。
於是齊玄素就光明正大地站在這裡。
道門鶴氅是對襟的廣袖長外衣,齊玄素解開了對襟的繫帶,敞著懷,任由秋風吹動衣襟。這要是在正式場合,屬於儀容不整,會被祠祭堂的監察道士警告一次。不過此時自然沒有什麼祠祭堂的監察道士,反而讓齊玄素找回些混江湖時的快意恩仇、恣意妄為。
兩人就這麼站著,似乎在等什麼人。
守門的黑衣人也在心裡犯嘀咕,這要是舊相識,怎麼不直接遞拜帖登門?難道是來尋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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