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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火之下,部分建築開始坍塌。
江南道府的方士們也到了,他們開始準備法術和符籙,這要比水車滅火更為效率。還有化生堂的道士們,負責將重傷員送到本地的化生堂分堂進行救治。
有白英瓊現場坐鎮指揮,倒也沒有太大混亂。
張月鹿望著火海,心情沉重,緩緩說道:“那麼多的證據,全都被付之一炬,葉秀也死了,多日的辛勞,與這真武觀一樣,毀於一旦。”
齊玄素站在她的身旁,介面道:“好歹讓他們留下了一個天人的腦袋。”
張月鹿扭頭看了眼不遠處。
那裡放著一個圓柱模樣的玻璃罐子,大約有水桶粗細,裡面灌滿了不明液體——這是剛剛從化生堂討要來的,便於儲存屍體或者標本。
罐中是一個頭顱,白髮雜亂,死不瞑目,雙眼中仍舊透著驚恐。
雷元帥。
倒是不好說雷元帥和天蓬元帥誰更悽慘一些,一個死無全屍,一個屍骨無存。
張月鹿沒有用敵人首級當作戰利品的古怪癖好,只是不得不這樣做,以防日後有人拿著此事大做文章,把罪名強行安在張月鹿的頭上。
事情是他們做的,最後再給張月鹿安一個翫忽職守的罪名,這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這顆人頭,張月鹿就會主動許多,畢竟她一個小小的歸真,能力斬一名天人,已經是極限,論罪便論不到她的頭上。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這就像行軍打仗,面對十萬人,只給一萬人,讓一萬人守城是比較合理的。可如果讓這一萬人出城與十倍於己的敵軍進行野戰,還必須大獲全勝,做不到就要論罪,那便成了欲加之罪,不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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