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經過數日甚至數月,凝固下來涼了的血液。
老太公被安排在被審訊的一方,他的對面是總隊長琺瑆和負責記錄的那吾。
房子裡總共四盞燈,統一幽藍色的詭異光芒。
他們沒有給這個上了年紀的老頭戴枷鎖,三個人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見彼此,如同在敞開心扉徹談。
唯一不一樣的,琺瑆和那吾有一張桌子,而老太公沒有,孤零零地坐在對面。
老太公一路上沉默不語,這輩子大風大浪雖然沒說全見過,但這點陣仗,這兩個後輩,還是嚇不到他的。
尤其,裡面還有個小年輕,是自己老友往下面的第三代,孫子的兒子。
琺瑆沒任何表情,那吾卻想要發笑,認為這個老頭都被抓到這個地方了,居然還一副假鎮定的樣子。
琺瑆空白著一張臉,看著桌子面說:“老人家,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樣,我們都能輕鬆一些。”
老太公抬抬眼皮,渾濁的眼睛半睜著,手緊緊握著那根柺杖。
見老太公不說話,琺瑆又說道:“老人家,其實我還是挺佩服您的,在我年幼時,您已經是步入朝堂的前輩了吧?”
老太公摸索著柺杖,一言不發。
琺瑆嘴巴動了動,沒有接著講下去,這種老頑固是最難對付的一群人,他們的弱點很簡單,簡單到你都不想用他的弱點來對付他。
房子四角上,那些飛蟲正在死命撞擊那些發光物體,它們從出生開始就註定,要向著心裡的光前進,即使前面是熊熊燃燒的蠟燭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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