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你跟著南迪多少年了？”她不經意地問道。

“從小就跟著。”

“噢，他對你好麼？”凌陌掀了掀眼皮問道。

“他是主人，不管對我怎麼樣都是沒關係的。”阿莎中規中矩的回到，可能是害怕凌陌從她嘴裡套出一點什麼。

凌陌自覺沒趣，也就不跟她講了。但阿莎沉默了一會，卻自己說了起來。

“小姐，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先生？他對你那麼好，我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好過，包括珏都沒有。”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他壞的一面，他給我下藥你知道麼？讓人催眠我的記憶你知道麼？還故意造成我的假象你又知道麼？”

凌陌有些不屑地道，不管南迪有多麼喜歡她，她都不覺得那是真的。愛一個人，不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傷害。

“我知道！”阿莎認真地點點頭，又道，“那些藥還是我給你熬的呢，我都知道。”

“那你為何要助紂為虐？明知道他那麼壞。”

“他是我的主人！”

“那麼他如果要殺你，你也無所謂？”

“是！在威廉家族做事情，大家都不怕死的。”

“……愚蠢！”

凌陌並不知道南迪的世家有多流逼哄哄，但在這現代主義社會還有這麼愚忠的人真的不多了，那是被洗腦了。

“小姐你這是第二胎了吧？”阿莎又問道，讓凌陌有些莫名。她點點頭，狐疑地看著她依然沒什麼表情的臉。

“我聽說……”她頓了頓，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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