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夜屠的聲音很滄桑，還透著一些冷漠。

“丫頭的藥快完了，能不能再幫我配一些？順便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好，我明天上午來！”

“現在可以嗎？”他不能等了，腦袋都要爆炸了。

“……好吧！”

結束通話後，他回到臥室看了看凌陌，又把孩子們哄睡覺了過後才下樓，靜靜地在大廳裡等候著夜屠的到來。

他現在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因為懷疑的事情多了，就變得杯弓蛇影了。

別墅裡很靜，張媽已經睡覺了，小草則跟著綠毛回去住幾天，培養兄妹的感情。

所以此時此刻他坐在這大廳裡，竟然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可能是即將揭曉些什麼，他心頭特別忐忑不安。

牆上的壁鐘在咔咔地走，時間越來越晚。當門外響起汽車聲時，他霍然起身，一個箭步走了出去。

夜屠把車停在門口，瞧他那一臉陰霾的樣子，便就沒有下車，只是看著他，彷彿知道他為何會出現這種表情一樣。

洛晨襲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轉頭睨了他一眼。“我聽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告訴我那是不是真的？”

“你為何那麼執著要知道真假？”夜屠別過頭沒看他，拿出香菸抽了一根出來，又把煙盒遞給他，“要不要來一根？”

“不用！”他冷冷道，眼裡盡是慍怒。他這麼說無疑就是承認了那些不好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當年是不是你把我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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