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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覺。

好似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莫一凡的這一拳，讓老瘋子親切的知曉，自己承受不住。

假若雙方是生死仇敵。

那剛剛這一拳，完全可讓自己斃命。

透過這一拳所附帶的氣息，老瘋子也徹底摸索到了莫一凡的真實戰力。

他很清楚，縱然莫一凡給予機會，讓自己全面調動自身力量進行出擊，也不可能讓莫一凡後退一步。

反之假若讓莫一凡先動手，僅僅只是一拳，他就可以將自己轟得倒地不起。

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年輕人，好似從來就不做無把握之事。

有這力量和莫一凡浪費，不如留著和玄真真人好好鬥上一場，爭取優先擇徒權。

因此，當莫一凡收手後，老瘋子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我們之間不用打了，我認輸。”

“我還是留著力氣好好與玄真鬥一鬥吧。”

言語中的挑釁，無形中又轉移到了玄真真人的身上。

眾人對此，並未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都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其實，約定開始時，眾人就知曉結局如何。

倒不是老瘋子傻，獨自一人被矇在鼓裡。

其實是他也有自己的盤算。

他想要借用莫一凡帶來的壓力，逼迫自身徹底癲狂一番，試著去衝擊神天境四級。

但由於玄真真人不斷插手，他也就將逼迫轉移到玄真真人身上了。

按照正常情況，兩人動手，到宗門外圍隨便找一片山脈即可。

但是，莫一凡忽然思索到，對戰也是一種方式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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