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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所發生的事。

莫一凡心頭浮現八個字：世事無常，破而後立。

很多事，不到最後一刻，真的存在諸多變動。

之前，當見老瘋子無法甦醒，不得不起殺心準備將其斬殺時。

老瘋子卻因為死亡危機的刺激，坦然接受死亡。

而因為他坦然接受死亡，心魔自動破滅，就此恢復清醒。

莫一凡知曉，老瘋子的清醒當時要是再慢上一秒，結局就不會是現在這樣，而是直接被斬山劈得身軀崩裂神魂潰散。

消耗一次殺手鐧。

給天師府換來一個神天境強者。

且因為幫助老瘋子破滅心魔，莫一凡知曉老瘋子與天師府已產生難以斬斷的牽連，不再會是之前那種百年約定。

按照莫一凡的估計，老瘋子，將成為天師府永遠的靠山。

整個九重界，似乎還從未有那個不是宗門的勢力，擁有神天境強者坐鎮。

最強的家族，最強的組織勢力，最強者最多就只是煉魂境九級。

組織內具備了神天境強者，組織就可以榮升為宗門，參與宗門之間的角逐排名。

站在莫一凡旁側的鄭先耀，心神同樣也是難以平靜。

同時，鄭先耀也暗自為自己的選擇而感到慶幸，因為他很清楚一個組織具備神天境強者坐鎮代表什麼。

且鄭先耀還想到了莫一凡的變態，明白要不了多長時間，等莫一凡也成長起來，天師府就不僅僅只會有老瘋子一個神天境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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