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的聲音當然就是萬三寶盆發出來的,這算是它對我悔牌的警告,作為佛牌張的傳人,不管是正神還是陰神都不能得罪,說不定什麼時候又需要人家幫忙。
我誠心祈禱了老半天,那鐺鐺鐺的聲音才漸漸消散,插在李懷新胸口的佛牌也化成了一堆齏粉,但李懷新胸口位置的凹痕卻沒辦法復原。
“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母子應該也聽到了,這一年的陽壽是我從萬三寶盆那裡求來的,以後你們每天都得對著萬三寶盆祈禱一遍。”
經歷了這些遭遇,李懷新母子對我那是言聽計從,我說什麼他們都齊齊的點頭,直到我離開破落小院,背後才響起了一陣嗚嗚大哭。
不到萬不得已佛牌張的傳人都不會輕易的毀掉自己製作的佛牌,先不說別的,就說悔牌需要消耗的精血都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別看我年輕,身子骨其實很瘦削,毀一面佛牌直接就讓我的臉上沒了血色,走路都開始跟那老太太一樣搖搖晃晃的。
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只圖個問心無愧,天命猶可改,人心不可違,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哪怕李懷新再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兒我都不可能再去參與。
剛進店門口,我就看到了櫃檯前焦急等待的一男一女,男的我認識,昨晚來找我的高壽延,女的看著和他長得有幾分相像,年紀很輕,小腹處早已顯懷,應該就是高壽延的女兒高鶯鶯。
讓我意外的是劉清末這老王八居然也在店裡,還佔據了屬於我的位置,正在和高壽延絮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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