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做的不是這種殺生刃,而是一把屠夫刀,威力要比那將軍佩劍要小的多,同時禁忌也要小的多。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做完牌子還沒吃早飯,鄭波就登門了。
見到我這殺生刃的陰牌,他明顯愣了一下:黑白無常的呢?
“那塊牌子不適合你帶了。”我隨口扯了一個謊,“這塊牌子也一樣,只不過要有幾個禁忌。”
他將信將疑的將那牌子接過去,“你說。”
“一,從此之後不要殺生。
二,每週用清水擦洗一次。”
這兩個要求其實很好理解,殺生刃要想只是鎮邪,就不能再出現殺生的情況,而用清水清洗,則是保證殺生刃的威力。
同時對於鄭波也很容易做到,他一個富二代,怎麼著也不能去殺生自己做飯吃。
鄭波點點頭,說可以,謝謝你了。
不過他只是先向我轉了十萬塊,說因為不是那黑白無常的牌子,必須回去試驗一下才行。
十萬塊也不少了,我當然大方的同意了。
他前腳剛走,劉青末後腳就來了,坐在我面前敲了敲桌子,說學聰明瞭啊!知道用陰牌打發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很快你也會知道的。”劉青末聳聳肩。
劉青末的話很快就得到了驗證,過了沒一個禮拜,鄭波的母親突然去世,朋友圈裡這群趨炎附勢的傢伙都是發祈福悼念的,我則是向他轉了一萬塊錢,當做上禮。
但是僅僅三天之後,鄭波突然捂著胸口到了我的店裡,說要我把那塊陰牌“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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