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的未來,他不能找不到她,不能有片刻的怠慢。
“腦袋給你們記著頭上,大嫂有事再拿你們倆的人頭祭奠。”
尹之凡說著也已經上了車,一行人全都緊繃著心裡的那根弦,隨時都準備著戰鬥。
而容豐卻比任何人都理智的多,這一刻,他要的是小慈的平安。
別的,全都沒有意義。
安陵肯定對他懷恨在心,那條大傷疤,當年是兩個高中的較量,兩群互相不服氣的男孩子的戰鬥。
雖然容豐那一幫派也有人受傷,但是安陵那一幫慘白。
只是沒想到白之靜那個女人竟然去找這個男人,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安陵之所以答應白之靜的原因。
也許安陵也曾經假裝不在意,但是後來白之靜只要一兩句話的挑釁,他肯定會上套。
男人,只懂的以暴制暴也不可以,不懂剋制的,永遠都是禽獸,而不是人。
之所以是血肉動物,就是因為身體裡流淌著的是熱血,所以,不是麻木,不是盲目,是有思考,有智慧的人類。
車子一一在安陵的地盤停下,尹之凡迅速下車到容豐的車子旁站著往那城堡般的水泥灰顏色沒有任何外表裝潢的大房子裡看去。
而容豐坐在車裡靜靜地坐著,思考著。
敞篷被開啟,他低低的說了一句:“找他們的人通報,就說我容豐來了!”
尹之凡早就蓄勢以待,卻沒想到聽到老大這樣低低的一句。
他從小就佩服容豐,這次卻非常不贊同,不過所有的憤怒跟不解最終卻還是點點頭:“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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