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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儀自從那晚從宮裡出來以後,就病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熱不止。
一開始候夫人以為她是被嚇到了,請了郎中,幾副藥喂下去,熱度是退了。
人卻遲遲沒醒過來,依然昏睡著。
這可把侯夫人急壞了,請了京都最有名的郎中來看,郎中道,“女郎看起來身體並沒有大礙。”
“那人為什麼還不醒?”侯夫人問。
郎中從醫多年,是個見多識廣的,“女郎這種情況老夫覺得或許是心病,又或許是受驚過度沉溺於夢魘,並不是身體上的問題。”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侯夫人擔心的問。
郎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高深的道,“等時機到了,或者她自己想通自會醒來。”
最後郎中連藥都沒開就走了。
蘇靜儀整整昏睡了將近十天都沒醒,這下侯夫人再也坐不住了。
連老夫人都被驚動,親自過來看了蘇靜儀。
侯夫人坐在床邊一臉憔悴,“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醒不過來可怎麼辦。”
老夫人嘆了口氣,蘇靜儀回來以後沒少出么蛾子,平心而論她沒有多喜歡蘇靜儀。
但是到底是親孫女,是侯府的骨血。
老夫人道,“我親自上大覺寺請大師過來給她看看,我和覺蟬大師還算有幾分交情。”
大覺寺的覺蟬大師是避世不出的高僧,精通佛法。
既然郎中沒用,只能寄託於玄學了。
沈星晚並不知道蘇靜儀昏迷不醒的事情,她這邊正為謝灼華上京的訊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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