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皆落在元幼祺的眼中。她沒動聲色,口中仍如常地詢問著兵部尚書關於動用官兵剿鹽匪的事宜,心裡卻暗暗有了某種猜想。
她的記心很好,記得戶部尚書雖然不是什麼世家門第出身,卻娶了世家女子為妻。如此一來, 他就也成了世家大族的既得利益者。鄧主事想說的話,必定是干擾了戶部尚書的利益,無非要麼是財物上的利益,要麼是仕途上的利益。
說不定,大魏眼下鹽務的半官營半私營狀態,讓多少人平白得利了呢!
原本是想要讓利於民的好事,卻為小部分人用來賺了暴利!
哼哼!或許,現在的大魏官場,真的該動一動了。
元幼祺心道。
談了半個時辰,元幼祺就散了眾人。
眼下,還不是政事大變革的時候,她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準備。她也沒閒功夫聽他們引經據典地絮絮叨叨,她要去瞧墨池。
等到元幼祺潛出了宮,快馬疾馳到京郊的寧王別院的時候,已經將近晌午了。
趕巧,元承宣前兩日按照慣例巡軍,今日方歸,也不放心地來到別院。
他問了家令幾句關於墨池近日被侍奉得可妥當的話頭兒,又囑咐了家令幾句更要盡心,本欲與墨池打個招呼,旋即想到自己畢竟是男子。若從元幼祺那裡論起來,自己還算是個做伯兄的,齊萱這個女主人不在,自己這樣去廝見也不大好,遂打消了這個念頭,再次囑咐了家令幾句,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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