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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之舜猶記得自己曾經嘲笑過赫洛被自己的弟子糾纏，還很自戀的擔心自己要是收了弟子也會愛上自己。

但是沒想到是他自己先對自己的弟子產生了感情。

「乖徒兒，小↘↗海↘↗……」

伴隨著羽之舜脫口而出的暱稱，姜河海的心臟猛地跳動了幾下。

這個暱稱！雖說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這麼喊的人很多，但是這個語調，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喊自己！

但是那個人是個蛇精病！

oh！no！

這太可怕了！

姜河海顫抖著肩膀問道：「師尊，有什麼事麼？」

羽之舜抬手輕輕地捏住了姜河海的下巴：「你說呢？為師一直都有很多疑問，乖徒兒到現在都不能跟為師解釋嗎？」

姜河海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放過我吧師尊！真的不能說！說了我會消失的！」

羽之舜有點遺憾，但是他也是相信名為「天道」的存在確實會因為有些人透露了不該透露的事情降下天罰的。

小到人間界那些算命靠算命餬口的道士，大到各個宗門妄圖窺視天機的長老掌門，基本上每一個洩露了重要天機的人最後都逃脫不掉早亡的命運。

蒼穹派的前任掌門，就是因為早早透露了會有一個來自天外天的人帶領蒼穹派走向鼎盛，所以才會日漸虛弱早早仙逝。

明明以他的修為至少還能再多活千年。

「那好吧，既然你不能說，那為師也不逼你，」羽之舜笑眯眯的說，但是他話鋒一轉又說了另外一件一般人不會在這種時候說的事情，「說起來為師修煉近千年，到現在還缺一個道侶，乖徒作為為師身邊唯一親近的女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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