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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懼怕戰爭。”施耐德回答。
“這種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一遍了——但他們同樣也不懼怕。世界上又不止你們執行部這一群瘋子,別把自己看得太重。”曼施坦因教授伸手指了指遠方灰色的天際,“交流學習和委命效力是兩個概念。許閥樂得他們的繼承者在海外長些見識,但絕不會允許他成為執行部的一員、成為秘黨手中的刀或者走狗。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屠龍這種事也要講政治嗎?”施耐德轉頭,視線向曼施坦因逼視過來,一如揮落鐵鎬試圖鑿開堅冰。
“當然。就像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中說過的,戰爭無非是政治透過另一種手段的繼續。”曼施坦因教授輕輕點頭,“昂熱校長和你之間的差距就在這裡。他擁有復仇者的怒火和戰士的決心,同樣還有政治家的手腕。而你只有前兩者。”
“手腕是握刀人才需要的,作為刀匠我只負責磨刀。”施耐德略帶惋惜地再次上下打量了許朝歌一眼,拖著氧氣瓶轉身想要離去。
“但私人的請求是允許的。”曼施坦因繼續說,“你或許可以偶爾拜託許朝歌。在世家門閥大家長的眼裡,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這是開拓人脈所必須的。”
“互相幫助。”施耐德咬著重音重複了四個字。
“不然呢,總歸是有代價的。教父在女兒盛大婚禮的那天滿足了三位尋求幫助的客人,客人就要給教父以回報。”曼施坦因教授結束了這個話題,他偏頭錯開了施耐德的目光,從懷中教案裡抽出一份蔥綠色的信件交到許朝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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