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芳,劉望喜面上仍是忐忑,煞有介事談論起了社會黑暗,
“你呀就是太單純,沒遇見過事兒!我爹說的好,官字兩個口,咱們這樣的小老闆姓跟他們講道理是說不贏的。”
“就你理多!有世傑哥在,我就不信他們能冤枉到咱們頭上來!人家世傑哥捎口信就是給咱們交代下調查進度,順便叫咱們放寬心的,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你也甭在這自己嚇自己了,有空多尋思尋思自己的終身大事吧。”
少安的話鋒轉得太過強硬,劉望喜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也稍稍安下這一頭的心,擔起另一頭的心來,惆悵憂傷,煩惱不已,道,
“可惜秋芳和彭冬良越發的好了,聽彭冬良說過完年就要去耿二叔家提親了,我看我是真沒希望了……”
“你才發現自己沒希望啊?”
毫不留情的面批,袁少安也是相當的恨鐵不成鋼。她嘴上沒說過,心底裡是對劉望喜某些方面的性格極為不喜的。單說此事,他劉望喜成天到頭把“追求秋芳”掛嘴邊,到頭來人家都要談婚論嫁了,他還在原地兀自哀怨,扭扭捏捏毫無行動,端得是徹頭徹尾的口頭派。
與之恰恰相反,她袁少安作為一介女子,是個實實在在的行動派,想當初嘴硬的呀,看不上耿胖妞,誰娶胖妞誰倒黴,不準再提耿胖妞云云……後來呢?呵呵。
管他那麼許多,既然是無望的因緣,何不趁早死心,另覓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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