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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破碎的時空枷鎖裡，司扶傾就看著夜挽瀾隨著周圍的空間一起碎裂開來。

她伸手去抓，卻發現她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夜挽瀾在她眼前不斷地遠去。

空間雖然在破裂，夜挽瀾卻依然在對著她笑。

還是記憶中音容相貌，讓她根本無法割捨。

時空枷鎖送她回到了夜挽瀾還活著的過去，她也的確貪戀於這個過去。

過去無法改變，時間的洪流是無法逆轉的，只會按照既定的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無論重來多少次，最後的結局都一樣。

這一點在司扶傾利用《永恆》穿越回大夏朝時，她就已經知道了。

她無法改變江海平的命運，無法改變江家九子皆戰死沙場的結果，更無法阻止江照月一去不復返。

可他們說，這是值得的。

對夜挽瀾來說，能夠救下她的妹妹，這也值得了。

只要一絲一毫的希望，她會毫不猶豫地把生路讓給司扶傾。

“姐姐！姐姐！”在徹底失去意識前，司扶傾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如果哪天你不見了，那我……我還能找到你嗎？”

夜挽瀾靜靜地看著她，很輕地笑：“當然，你可是天下無雙啊。”

“咚！”

所有的畫面終於全部消失，司扶傾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九九！”小白扒著她的肩膀，很小聲地問。“我們出去了嗎？”

司扶傾將眼角的淚緩緩拂去，已經恢復了平素的冷靜：“還沒有，時空枷鎖不止一層，但是最深的一層我們已經出來了，姐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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