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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墨晏溫怔了怔，怎麼都沒有想到身為胤皇的鬱夕珩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了。

他思慮了幾秒，這才笑著緩緩道：“陛下是進化者，我卻非進化者，陛下會這麼問，說明您是這麼認為的。”

“是，懷疑。”鬱夕珩微笑，又很輕地嘆了一聲，“可從任何角度講，都不成立。”

他也見過幾位時間系進化者，霍老夫人就是其中之一。

她已經足夠強了，否則不會年紀輕輕就擔任永恆學院執法隊隊長。

執法隊的成員是公認的強悍，直到後來出了永恆四人組這個非學院官方的神秘群體。

但霍老夫人也只是能讓時間暫停。

因為時間系進化者是最違背天理的存在，相應的，進化得也很慢。

洲際研究院研究時空穿越多年，也依然只存在於理論之中。

可透過量子力學能夠推測出，或許有一天真的能有這樣的技術。

只是現在還太遙遠了。

司扶傾第一次找到了墨家失傳的機關圖，可以說是巧合。

結果她又拿到了姬淳淵才會的陰陽術。

真的只是巧合麼？

墨晏溫又說：“不過陛下都能夠從千年前來到現代，或許有人走了和陛下相反的路。”

“不，這兩者相差很大。”鬱夕珩淡淡地說，“時間的洪流是不可逆的，我是順應時間，逆時間的方法和代價，誰也不知道。”

墨晏溫默然。

時間是最無情的東西了。

誰敢違抗它，下場只有被時間的洪流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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