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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聞竹推了推眼鏡，和藹地笑了笑：「我聽我助理說今天幫傾傾解圍了，謝謝你。」

埃梅卡所有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裡。

他神情僵硬地看著古聞竹，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古、古老先生？！」

古聞竹是完全退隱的狀態，想要見他一面太難了，預約都預約不上。

「好久沒見了。」古聞竹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怎麼在這裡？」

埃梅卡呼吸了幾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又看向司扶傾：「司小姐，您說您的老師是？」

「是古老。」司扶傾笑了笑，「所以我真的不能拜您為師，不過一起探討探討設計是可以的。」

埃梅卡：「……」

他麻了。

古聞竹對外公開的閉門徒弟只有神之右手一人。

他竟然要收神之右手為徒，還信誓旦旦地說能夠培養出第二個神之右手。

埃梅卡的身子朝後仰去，喪失了全部的人生之光。

古聞竹眯了眯眼，笑容依舊和藹：「埃梅卡啊，你這就不對了，你去了RM就算了，怎麼還要搶我徒弟呢？」

「古老先生，誤會，這真的是個誤會！」埃梅卡急得滿頭大汗，「我是見司小姐在設計上的天賦十分得高，沒想到她就是您的徒弟。」

「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敢說出這種話。」

「行了，嚇你呢。」古聞竹搖了搖頭，「瀾和RM後續有一個聯名合作，說不定你們還要一起辦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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