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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東張西望的，跟緊我。”儘管周凡用符紙隱匿了人氣，但鬼市裡的可都不是好糊弄的，還是早點買了回去。

蘇韻跟著周凡走到一處怪異的攤位旁。

周凡認真地在攤位上挑貨，蘇韻就在旁邊好奇地看著。

雖然對她來說一切都很新奇，可她對鬼神這些東西還是有些敬畏的。

“老闆，就要這個了。”對比了幾個後周凡挑中了一根犀角。

店鋪老闆全程淡著一張臉，因為左邊眼球丟失，看人的時候必須透過右眼仔細辨認。

幾秒後，老闆點了點頭。

攤位上的貨物邊上都有明碼標價，周凡看了一眼後從口袋裡面拿出紙錢遞了過去。

誰知攤位老闆剛收了錢，頓了兩秒後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看向周凡的目光也帶著一股探究的意味。

周凡還在為挑中了一根不錯的犀角而開心，而老闆的微表情卻是被蘇韻仔細地看在了眼中。

“周凡。”蘇韻用胳膊肘碰了碰喊道。

此時的周凡也稍微感覺到一絲微妙的氣氛。

他抬起頭，只見攤位老闆手中緊攥著他剛才死出去的紙錢票子，在鼻尖上一甩，像是聞到了什麼美味一樣忘神地眯了眯那獨眼。

蘇韻不懂，只覺得老闆的舉動有些詭怪。

“糟糕！”周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心裡叫苦。

估計是買紙錢的時候沾了那賣家的氣味，遞出去之前忘了除味了。

之前這些事情都有他爺爺操辦，一時忘了這一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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