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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路那邊，陪江芷去買雙鞋子，順便在那兒吃飯，”宋錦妤說道，“你跟江衍寫作業吧，不用等我們了，我們回去的可能晚一點兒。”

“嗯。”

沈妄收好結束通話的手機，一轉頭，江衍正一瞬不瞬看著他。

“江芷發訊息說，跟小金魚去逛街買鞋了。”他晃了晃手機道。

“知道了。”

沈妄淡淡瞥了他一眼，移開了目光。陰測測的，讓江衍都在想，要不要臨時改個姓，跑去跟二哈姓哈。“……沈妄，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

“一會兒吃什麼？”

“並不想跟你一起吃飯。”

“……我做錯了什麼，錯在是是江芷的哥哥嗎？”

沈妄懶得理他，大步朝校門口走，江衍幸災樂禍地看戲，散漫地跟上：“當初江芷跟左珈芸鬧掰了，是誰說自己不想跟鄰居家的女生吃飯，要把她跟小金魚介紹互相認識的？”

“現在倆人手拉手上廁所，好上了，你是後悔給自己挖坑了嘛……”

“……”

此時此刻，擠在地鐵車廂角落，戴著一副耳機聽音樂的兩隻小可憐，風風火火去了步行街。

不多久，二人刷了地鐵卡，出站，站在高高的臺階上，街道上的熙攘熱鬧彷彿要隨著風撲面而來。

“去哪兒？”宋錦妤好久沒跟同學浪過了，她笑著問江芷。

“對面，以前都在那邊的專櫃買，好吃的餐廳也多。”

“過天橋。”

“走。”

倆人上了過街天橋，朦朧的夜色裡，能夠一覽明亮燈光和巍峨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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