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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覺得，她剛轉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她跟江芷一樣，中看不中用呢，甚至是犯事被寧大附中退學託關係進來的……”

後排窗邊，兩個她連名字還喊不來的女生，一個低頭看成績，一個專注地照鏡子，在寥寥數人的教室內閒聊。

“嗤，考的也沒多好，”隔著條夾道的溫宜珊，捏著成績單搭腔，“她從小學到初中，學習都是半吊子，這次的作業題她都做了，考的都是原題，也就才考了班裡第十。”

“大家都沒做，做了不比她強。”

“她不是剛轉來的嗎，怎麼會做了我們學校的暑假作業？”照鏡子的女生頭都沒抬，“我就說你們怎麼走的近，原來認識啊。”

溫宜珊默了兩秒，不答反問，“你們真覺得，她是轉來的嗎？”

“寧大附中是不次於一中的重點，誰會無緣無故高二轉學。她八成是被勸退的，自己虛榮說的好聽罷了。”

“我覺得也是。”

見有了人附和，溫宜珊吐得越發痛快，“我也算才看透這個人，表面上清純，背地裡又騷又賤。”

“她一邊釣著沈妄，一邊勾搭著林子塵，專挖人牆角，還裝的像個沒事人，真是個綠茶婊。”

“她指不定在寧大附中，犯了什麼賤……”

溫宜珊話未講完，靠窗的女生從成績單上抬頭，眼神一閃，立刻拿手肘撞同桌。

照鏡子的女生，這才變了臉色，不尷不尬地放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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