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雲彩將這些兔子每一隻都分開養,適合觀察,而後十個為一組進行對照。
A組的兔子只注射一針,B組的兔子割出傷口再打一針,C組的兔子保持原樣。三組兔子每日吃一樣的食物、喝一樣的水。
興許是白瑤瑤確實運氣不錯,製備出的青黴素還算純淨的緣故,一連幾日過去,A組的兔子並未死亡,B組的兔子因為傷口惡化死了兩隻,C自然全部都活的好好的。
“傷口惡化?是因為青黴素的效果不佳嗎?”
白瑤瑤讓青卷將A組和B組的兔子都放生了,重新選了一批作為A組和B組,進行了新的實驗的,全都有傷的情況下,注射一針青黴素和每日都注射青黴素會有什麼不同。
而就在白瑤瑤持續實驗的過程中,蕭懿已經受到了白瑤瑤第一次傳來的書信了。
他拿到書信的那刻下意識地彎了一下唇角,這抹笑容落在了送信來的侍衛眼中,真彷彿是見了鬼一般。
這些日子,王爺撐著重傷的病體,每日宵衣旰食,臉上從未露出過一次笑容,就彷彿天生被膠水將冷冰冰的表情黏在了臉上。
“你且下去吧。”蕭懿道。
侍衛領命退了下去。
蕭懿打開了信封,從中抽出一張信紙來,瞧見上頭只寫了短短几個字“一切安好,勿念”,唇角笑意愈發深了些許。
這幾個字寫的還正是不好看,軟趴趴的一點兒力道也沒有,不知道她從前到底是怎麼練字的,也就比初開蒙的小孩子好上那麼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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