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蕭懿真的很想收到她的書信,寫上一封也沒什麼,只希望他不要看著自己這麼難看的字而發出嘲笑,唉……早知道自己就好好練字好了。
她輕輕撥出一口氣來,提筆慢慢地落在了紙上,剛點開一個墨點就瞧向一旁紅袖添香添茶研磨的青卷,頓時面頰一陣臊紅。
“你、你先出去吧。”白瑤瑤臉紅耳赤。
青卷如何看不出來王妃這是害羞了,於是也不打擾,安安分分地退出去了,眉梢眼角俱是藏不住的笑意。
白瑤瑤見青卷出去了,這才好似鬆了一口氣一般。
唉……寫什麼好呢?
白瑤瑤本想寫一寫近日發生的事,比方說自己養了一直小老虎之類的,但是剛寫了兩三行,又覺得遣詞造句太過淺白,還是文藝一些比較好。
若是要文藝,她自己是編不出來什麼優美的詩詞歌賦了,不過,那些古人訴說相思之情的詩句倒是讀過不少。
白瑤瑤提筆便寫寫下了自己曾背過的那首據傳是卓文君所作的《怨郎詩》: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
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
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
”
待寫出這首十字令的最後一句“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做男”的時候,她的面頰早就猶如火燒。
天啊,這都是什麼東西!
白瑤瑤放下手中的筆,還未等到墨跡乾涸,就迫不及待地將那信紙揉成了團丟在地上,又把頭埋進了臂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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