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老闆嚥了口唾沫，乾巴巴地應了一聲：“哎！”

下午，青竹揹著一箱子的書出了書店的門，書店老闆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嘆息：“下次再來呀。”

青竹揹著書剛走到溫泉莊子門口，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那兒。

“月娥？”青竹皺著眉看她，“你怎麼還不走？”

月娥怎麼可能走？這大雪天的，外頭那麼冷，她又沒有銀錢，出去了住在哪兒呢？倒不如就待在這莊子門口，興許哪天王爺又大發慈悲，讓她回去了呢？

月娥的心裡依舊有著微末的期望。

畢竟她的奶奶曾告訴她，王爺當初在府中的時候，對奶奶也是頗為器重的，說不準王爺就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不忍心看自己凍死，讓自己回去呢？

月娥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被打死，已經是王爺看在奶奶的面子上，饒過自己了。

“青竹哥哥，我沒地方去。”月娥眨巴著一雙哭紅的眼睛，楚楚動人地看著他，“這天好冷啊，你幫我問問王爺能不能讓我回去吧？不然，我真的會凍死的。”

青竹搖了搖頭，沒理她，進了莊子，將買的書都送去白瑤瑤那兒了。

白瑤瑤已經起床了，睡醒之後，昨晚的事才漸漸在腦海裡浮現。

她只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是大寫的社死二字。

昨晚，她居然對蕭懿做出了那種事？

她幾乎都能想象，假如這個時代有UC新聞部都會怎麼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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