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琨說道:“朱哥,有時候我真服了你了,一天想那麼多也不覺得累。”我搖了搖頭說道:“能不累嗎?你沒發現我的睡眠已經很成問題了,總是睡不著,已經有些神經衰弱了。”我說的是實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每天都在分辨對錯真假,不停地假設,然後否定,肯定,甚至這其中還要經歷人性,生死及情感的考驗與折磨。
最初的自信,冷靜和沉著在這些考驗與折磨中漸漸地磨滅了,當發現每一步都有可能是陷阱,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末日的時候,我也漸漸變得浮躁起來,這樣的浮躁讓我的精神幾近崩潰,嚴重地影響了我的思維與判斷。
我對鄧琨說道:“這段時間以來你有什麼感受?”他苦笑著說:“很多時候是懵的,覺得腦子不夠用。”我點了點頭:“是的,我開始察覺到自己漸漸有了多疑和猜忌的毛病了,特別是對自己的判斷,我開始不自信了,因為我感到無比的壓力,我的判斷正確與否,有時候會關係了大家的生與死。”
鄧琨說道:“你想太多了,我覺得一直以來你都做得很好,你也是人,不是神,而我們的對手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更我的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而我們在捲入之前,不過是一普通老百姓,能夠一步步走到現在還能在這站著說話,都是奇蹟了。”
我說道:“剛才有件事情我沒有對大家說,因為我沒有把握,不敢亂說。”鄧琨說道:“什麼事情?”我回答道:“我懷疑張海潮安插在‘東洋之花’的不僅僅是戴菲兒一個人,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立,那麼戴菲兒並沒有背叛‘龍組’,而是成了一枚棄子,就象當初狄彪成為棄子那樣,她也在保全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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