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方老並沒有如方小圓說的那樣和我聊什麼,因為他一直很注意高嫻芬。
在方小方向他介紹高嫻芬,也就是林芬的身份後,方老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他很一句很套的話作為與林芬交談的開場白:“林小姐好面善,我們應該在哪見過吧?”高嫻芬淡然地說道:“方才您說笑了,如果不是投了陸小姐的機緣,我哪裡能夠見到您,或許我長得太普通,這般長相哪都能夠見到罷了。”方老笑道:“林小姐老過謙了,聽小方說林小姐是教國學的?”高嫻芬點了點頭說:“是的。”方老說道:“林小姐年紀輕輕就對國學深有研究,實在是難得啊。”高嫻芬道:“深有研究不敢當,只能說是略通皮毛,陸老讓我擔當小姐的國家教師,我還怕誤人子弟呢。”
我心道不好,這老狐狸這是在試探啊,如果高嫻芬的回答中有什麼問題的話,方老一定會想疑心。
果然老頭就直接問到了很專業的問題:“我一直搞不明白一個問題,還請林小姐不吝賜教。”高嫻芬忙欠了下身子說:“方老您太客氣了,你請說,晚輩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怕林芬才疏學淺,說得不對還望方老多多包涵。”我打心眼裡佩服影子這老婆,能夠做到不卑不亢,應付自如,特別是那話總是說得大方得體,滴水不漏。
方老說:“孔子提出了六藝,‘禮、樂、射、書、數’我都還能夠理解,單單一個‘御’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要把‘御’也納入六藝之中?”我心裡暗罵,這問題也夠刁鑽的,卻不知道高嫻芬會做何解釋。只見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所謂‘御’在六藝中有兩方面的意思,其一是指駕駛的學問,也就是‘五馭’,鳴和鸞、逐水曲、過君表、舞交衢、逐禽左。說的是行車時和鸞之聲相應;車隨曲岸疾馳而不墜水;經過天子的表位有禮儀;過通道而驅馳自如;行獵時追逐禽獸從左面射獲。”她說到這裡我才把一顆心放下,看來她真對國學有些研究的,我悄悄看了看方老,他的眉頭舒展開來。高嫻芬繼續說道:“而第二層意思是指駕馭,這就涵蓋了政治、領導和管理學領域,是智與勇的綜合體現,包含了對某一問題在運籌學、駕馭學、領導學方面的綜合最佳化,我們耳熟能詳的‘田忌賽馬’的故事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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