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那時候你感覺到的是他有危險,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當時的場景?”他搖搖頭說:“不知道你們相信不相信,子丨彈丨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他的所有感覺我想我應該全部都感受到了。
包括他看到的場景,他心裡的絕望與恐懼,和他身體的疼痛。
所以說那時候我們已經第一次見面了,鄧警官。”
聽到他的話,我感覺後背有一絲冰冷,我看了看鄧琨,他的臉色很難看,只有但增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增說:“其實親人之間,特別是孿生兄弟或孿生姐妹之間有時候會出現心靈感應,一些生命科學家也稱其為遙感。當然,因為個體情況的不同,感應的深度也不同的。”說完他又繼續喝他的酒,不再搭理我們。我接著問肖亮:“你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嗎?就是體驗到肖明的感受。”他搖頭說:“其實只有三次。”他好象在回憶著:“第一次大概是我們十五六歲的時候吧,有天晚上我正在做功課,突然身體有被毆打的感覺,很疼也很真實,那種毆打很殘忍,象是很多人打對我拳打腳踢,我疼得閉上了雙眼,叫喊了出來。這時候我面前出現一個畫面,畫面裡,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男孩正被一群社會上的爛仔圍攻。昏暗的街燈下,他的臉上沾滿了血,身體的衣服也破了,隱隱看見許多傷痕。”他停頓了一下,彷彿把回憶連線上:“我的叫聲驚醒了我的養父母,他們跑過來看到我時嚇了一大跳,我的臉上沾著血跡,身上是累累的傷。他們問我怎麼回事,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他們一直覺得奇怪,吃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晚上一會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後來因為不知道原因,這事他們也不再追問了。其實我自己知道,在肖明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感覺到,並承受或是分擔他的痛與苦。”他說的這些,在我們聽起來是不可思議的,我指了指他額頭上的傷疤說:“照你這樣說,你頭上的傷也是真的了?”他苦笑著摸摸額頭,“就在子丨彈丨穿過肖明額頭的時候,我的額頭就感覺到一陣灼熱的痛,痛過後就留下了這個傷疤。”我點了點頭:“第二次呢?”他又想了想:“應該是八年前吧,那天是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處理一些資料,突然感覺頭一陣疼痛,像是要裂開一樣,那種疼痛是錐心的,感覺大腦裡的血管象是要爆了一般。這樣的疼痛持續了十幾分鍾,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畫面,還是那個長得和我一樣的男人,雙手抱著頭在床上翻滾。我知道是肖明,我那個孿生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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