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的夫妻生活在孩子出生以後明顯的減少了,因為每天折騰孩子的疲憊,大家的興趣都淡了許多。可從和關心發生了什麼以後我覺得自己的需求又開始頻繁起來,而且我知道,每次和老婆在那樣的時候我都會不自然的想到關心,雖然和關心的一夜並沒有給我留下哪怕半分的感官記憶,但正是那種近乎性幻想的感受卻讓我興奮不已,而得到極大的滿足。這種感覺讓我很混亂,一種職業的敏銳使我開始懷疑那天是不是真發生了什麼,抑或是我在酒精的作用下關心那小妞子和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如果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那她一定借我酒醉的時候對我進行了性暗示的催眠。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鬼靈精,怎麼能這樣作弄人的。但我只是想想,不能確定的,而且這種事情也無法去查證,過去就算了。
老婆給我泡了杯茶,孩子已經睡著了。她問我張麗的死調查得怎麼樣了,我抱以苦笑:“說真的,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我把寫著疑點的紙片遞給她看,她接過去仔細的看著,嘴中輕輕的唸叨,看完以後,她問我對於兩人的自殺手段有沒有什麼設想,我搖搖頭說:“曾經有個假設,是關心提出來的,就是梁老師的那個高徒,催眠專家。她提出了一個置入性催眠的設想,就是提前把自殺的指令置入她們的意識裡,然後在特定的環境下,用特定的方式把指令喚醒。”她認真的聽著,若有所思的說:“那汪清涵留下遺書應該也是這種方式使然,只是在喚醒自殺指令的時候讓什麼給打斷了。”我聽著她的話驚呆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果置入性催眠真的存在,那老婆對汪清涵沒有實施自殺的推斷就完全可能成立。而我所羅列的幾點中,至少第二點,第三點和第六點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可是前提條件是“置入性催眠”是存在的,並且有一個能夠實施這種高階催眠術的高手。我告訴老婆,目前能夠實施這種催眠技術的人還沒有,甚至在世界範圍都難得找到。她笑了笑說,也許有這樣的人,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我回應道:“如果我們身邊真有這樣的人,並且能夠隱藏得這麼深,那還真是不簡單。”她端起茶輕輕地喝了一口:“好苦。我倒覺得你可以先按照這個思路查下去,反正現在你也沒有什麼線索,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呢。”我想想也是的,我有一點思路了,我覺得很有必要先搞清楚汪清涵的遺書是什麼時候寫的,她的生活規律是怎麼樣的,寫完遺書後有沒有什麼強外界刺激把她的自殺的行為給打斷了。我可以肯定,“置入性催眠”在喚醒的時候,被催眠人應該對其行為無所知,所以黃玉也好,張麗也好,甚至是汪清涵也好,都曾經多夢卻在清醒的時候無法對夢境進行描述,其實她們的夢境大多應該是真實的現實,只是被抹掉了這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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