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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袁心也是瘦猴，兩者已經不分彼此，或者本來就是一體。”

“瘦猴，能說一說是怎麼回事？”

徐渭看著瘦猴，畢竟是瘦猴的外貌，如此問道。

“那我之後便是瘦猴了，以兩者的心靈創造一個心靈世界，一體兩面，將我們兩人的記憶，經歷全都投入其中，用無盡歲月消磨。”

“要麼我們任何一方在其中慢慢的沉淪，迷失自身，最終讓另外一人吞噬記憶，以此為主導，要麼無盡歲月之後，兩者記憶早就不分彼此，最終也能夠完成融合，終於圓滿，便是現在的我。”

瘦猴說的淡然，徐渭卻是知曉其中的兇險之處，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若是兩人都陷入到沉淪，那麼袁心和瘦猴同時死去了，不復存在。

任何生靈的記憶都是有限的，但是在那心靈世界之中，時間線無比的漫長，一方面用來消磨兩者的意志，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融合做準備，那原本的記憶將不會佔據主導，兩者的本質本就是相同。

袁心的經歷和瘦猴的經歷都相當花開兩朵，最終的根是一樣的，然後花開花合，最終再開了一朵花。

我是我，我不是我，這等問題徐渭是思考不出，或者是全新的我。徐渭搖了搖頭，他與徐幽早晚有一日也會合二為一，那一日必將是徐渭超脫的時候。

徐渭是自私的，絕對不會讓兩者的記憶融合，更加不會讓徐幽吞噬，他一定要佔據主導地位，雖然他是本體，不過瘦猴和袁心的融合倒是讓徐渭內心敲響了一個警鐘，思想是最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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